中医+科技=如虎添翼——我的中西医药观（之六）王森

 

中医+科技=如虎添翼 ——我的中西医药观（之六） 王森

气球飞上天，靠的是自我充实； 风筝飞上天，靠的是御风而行； 飞机飞上天，靠的是内生动力！ 中医的腾飞，除了自我充实、御风而行和内生动力之外，还必须插上一双科技的翅膀。

 

二十三、谁来解救新冠肺炎之困 2020新年伊始，新冠肺炎来势汹汹，整个医疗行业都面临巨大的挑战。 西医很快就弄明白这叫冠状病毒，是非典的亲戚，疫苗研究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虽然治疗方面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西医西药已经全副武装，严阵以待！ 中医中药则不同，不但不能如此精确地说出病毒的细枝末节，而且出现了许多不同的处方。问题随之而来，这些处方的药去哪里抓，到哪里熬，然后怎么分配给病人喝，太不方便了！还有，对于不懂得中医中药辩证施治原则的门外汉而言，同一种病用多个处方，好像完全不靠谱。于是，中医伪科学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 笔者认为，这种伪科学论调充分说明，没有现代科学的应用，再好的中医中药，也不可能起到相应的作用，只能被人误解甚至抛弃。相反，如果我们能够在中医中药的诊断与剂型等方面加以科学技术方面的提升与改进，则肯定会取得1+1>2良好的效果。 1月23日武汉封城，全世界都多了一份凝重。面对突如其来的的病毒，我们需要的是迎难而上、众志成城。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决战，既是人类与病魔的大决战，也是人类与自身的大决战，在在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我们高兴地看到国家治疗方案中西并重、各取所长，并没有被那些中医药伪科学的论调所左右，可以说是迈出了最关键和正确的第一步。

 

二十四、中医中药绝不是伪科学 我反对中医黑，更反对中医吹！ 我反对中医黑，是因为没有传统，哪来的现代？ 而我反对中医吹，是因为离开现代，就不能更好地传承！ 我认为，中医中药，是传统科学，不是伪科学！如果有伪科学的地方，那肯定是你遇到了伪中医！ 那么，100多年来，取消中医的论调为什么会甚嚣尘上？为什么会大行其道？我觉得，不完全是他们的一叶障目和巧舌如簧，核心是中医中药自己的形象已经和所处的时代显得格格不入。 试想一下，在茹毛饮血的时代，男男女女赤身裸体司空见惯，有块遮羞布就已经很文明了。但如果穿着一块遮羞布的女士，突然闯进金碧辉煌的大厅，面对葡萄蚕丝和原生质最佳制品的时候，她的出现，势必会产生骚动甚至混乱，几乎所有的绅士贵妇和铜纽扣都会异口同声地说： 把她赶出去！越远越好！ 常言道：人靠衣裳马靠鞍。因为没有科学技术的化妆品和时装店，中医中药的形象只能如此扎眼的半裸人，让人望而生畏；而整个中医中药事业的发展，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就像老牛拉破车，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西医西药则不是这样，有着先天的与生俱来的优势，他们总是西装革履和晚礼服，一身的珠光宝气，出门早就抛弃了马车，从坐汽车、坐火车到坐飞机，然后有了高速公路和高铁，他们在不断地修公路、铺铁轨、建跑道，所以不断提速，终于把中医中药抛在了时代的后面！ 可悲的是，我们并没有认清历史发展趋势，而是陷入了自暴自弃的泥潭。 相反，我们的邻国日本，知耻而后勇，走出了一条让我们刮目相看的道路。 日本的明治维新，可以说就是日本抛弃源于中国的文明，全面拥抱西方文明的过程。 于是，西医“理所应当”地取代了中医…… 于是，日本政府“封杀”中医：师资格考试科目都是西医内容，废止汉方药馆，禁止汉方自由买卖，只有持有西医执照的医生才能开中药…… 于是，明治维新后的几十年里，日本学校不再教汉方医学…… 可是，到20世纪70年代后，情况发生了变化。 随着日本经济快速现代化，患慢性病、过敏性疾病的国民人数迅速增长，特别是老龄化带来了大量的老年病。西医对此常常无法解决，而中医药（汉方医学）却往往有出乎意料的效果。 中日建交也大大加强了中日文化交流，中国中医药的大量成果再度被介绍到日本。 日本政府也给予了大量支持。根据东汉张仲景《伤寒杂病论》中的原方，目前日本有210个处方受到普遍应用。1976年，厚生省正式将汉方药列入健康保险，把主要的210个有效方剂及140种生药列为医疗用药，可以进入医疗保险，这样患者个人就只需要承担10%—30%的费用，大大鼓励了汉方药的应用。 随即，中医在日本实现复兴，特别是汉方药取得了巨大的成效。 而我们的中医中药，依然还在无休无止的伪科学争论之中！ 鲁迅先生说过：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王森以为： 该到中医中药爆发的时候了！

 

二十五、科技不是西医西药的专利 正如资本主义有计划，社会主义有市场，计划和市场都是手段一样。 西医西药有传统，中医中药有现代，传统与现代都是表现形式。科学技术对中西医药也是这个道理。 但是，由于约定俗成的关系，国人们习惯把中医中药被当成传统医学，而把西医西药当成现代医学。 事实上，被认定的现代医学西医西药之所以飞速发展，一日千里，并不是医学领域本身有多少发明创造，而是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而发展，打上了科技的快车。而中医中药长时期故步自封，没有很好地找到与科学技术的结合点，于是才有了近代史上的尴尬与困境！ 笔者认为，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为了全人类健康事业的发展，依然使命光荣、责任重大、道路艰难！ 前些日子，看到两篇权威文章： 第一篇的观点是，建设医联体不得变相取消、合并中医医院 第二篇说，研究证实，中药成分可以杀死癌细胞。 这两篇文章写得都很好，第一篇说明在建设医联体过程中，变相取消、合并中医医院的问题不但有，而且问题比较严重，需要我们认真对待。第二篇说明西医对中医有了新认识，这个认识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近年来，多次强调守正创新，为中医由传统走向现代指名了方向，国家一系列促进中医中药发展的政策法规，也让科技革命为中医中药发展插上腾飞的翅膀有了坚实的基础，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中医的科技短板一定能够补齐！ 记得钱学森说过：“医学的前途是中医现代化，而不在什么其他途径。人体科学的方向是中医，不是西医，西医也要走到中医的道路上来。”（《钱学森等论人体科学》277页）

 

二十六、中医中药严重滞后的根源 古人云：知耻而后勇！ 中医中药现代化严重滞后，是事实。 然而，造成滞后的根源，应该是多方面的，我们不妨抽丝剥茧，仔细分析一下。 笔者认为，中医中药的滞后，除了科技发展与中医结合的滞后之外，中医中药自身的局限也不容忽视，主要有以下六个方面： 一是传统文化破坏，青黄不接。 传统文化被毁坏殆尽，天人合一、善恶因果、仁义礼智信等正念已经烟消云散；加上人生七十古来稀，从古至今，一个人要皓首穷经，遍学各种中医中药之经典，根本没有可能性，而中医本身单打独斗的行医方式，也决定了他们没有办法诊断和治疗大规模的疾病群体。中医衰败了，不是中医不行了，而是人不行了； 二是典籍浩如烟海，流派分呈。 由于中医中药经历了数千年的传承与发展，各种医药典籍浩如烟海，名家辈出，流派纷呈，而又没有一个统一的权威机构和统一的医疗机构，所以在系统化、标准化方面先天不足；还有，因为中医经典都是文言文，就像我自己这样一个毕业于中文系，大学期间古代文学、古代汉语考九十多分（满分一百）后来讲授《大学语文》十多年的人，拿起《黄帝内经》，几乎每一篇都有不认识的字，都有不理解的词，更不要说一般的初学者了。 三是中医良莠不齐，鱼龙混杂。 正如有钱币以来，就有人造假币一样，有中医，就有假中医和假中药。而且，中医名医往往凤毛麟角，而庸医却遍地开花。中医中药行业本身良莠不齐，鱼龙混杂，常常会出现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还有现行中医教育体系违背了中国传统医学“师父带徒弟”、“口传心授”、“修炼德性”的传承模式；人心浮躁、医风可疑，众多中医从业人员过多关注如何追逐名利，追求钱财，基本上不具备大医现世的德性背景和静悟条件； 四是中药质量下降，药效打折。由于污染日益严重，中草药本身带有一定的毒性；此外，出于经济利益考量，中药厂商采取非法手段炮制中药饮片。过去中药多为野生药材和道地药材，现在基本上变成了种植药材和化肥药材。过去中药炮制有很多繁冗的工序，如今变成用硫磺熏和用防腐剂泡。过去老中医开药方基本上惜药如金，如今有些中医大夫开药方比兽医用量还大……这些因素都大大减弱了中药的药力，人们逐渐失去了对中医的信心。如此看来，中医毁于中药绝不是危言耸听！ 五是患者体质变化，研究滞后。 自古以来，吃五谷害百病，天经地义。可是现在人们吃的不仅仅是五谷，而且要吃成百上千的食品添加剂和各种色素、调味剂以及肉蛋禽等转基因食品，今天的患者体质，不再是几百年前、几千年前患者的体质了，如果还不能与时俱进，就无法为患者提供准确的治疗方案！ 六是部分患者崇洋媚外，亲西反中。我可能要给崇洋媚外和亲西反中加上双引号。但是，大部分患者的主观愿望是：去大城市（有条件的直接考虑去国外）>去大医院>找大专家>搞大会诊>住单间病房>吃新药特药>做大人物（至少自己这么认为）。所以越来越多的人认为中药三根手指头号脉，一把草药熬汤，几根银针针灸，花钱少，检查少（其实他们不懂舌纹诊病检查奥妙），住院少，是对自己不够重视，是中医大夫敷衍塞责，加上取中药麻烦，熬中药麻烦，喝中药又苦又麻烦，所以就一味地相信西医西药，打击中医中药，甚至抛弃了中医中药。

 

二十七、中医中药是科学，不是迷信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中医中药是科学，不是迷信！ 中医中药是科学，不是迷信！ 中医中药是科学，不是迷信！ 中医不仅是科学，而且是超越“四大发明”，是对人类最伟大的贡献。 1953年，在杭州刘庄宾馆，毛泽东说： “中国对世界有三大贡献，第一是中医……” 1955年４月，毛主席说： “你们不要以为针灸是土东西。针灸不是土东西，针灸是科学的，将来各国都要用它。” 1955年10月，周总理接见外宾时说：“中国的中医大夫数量很大，中医历史很悠久，如果加以整理，对人民有很大好处。” 目前中医中药的尴尬与困境，一方面，是中医中药自身的不足，前面已经详细讨论过。另一方面，是科学技术发展自身的局限性，因为现有的科学技术不能很好地解释中医中药的神奇理论与实践，科学技术对中医中药存在明显的认识不足！ 笔者认为，如果连中医药都不科学，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科学？ 自从西学东渐，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社会上流行着一种普遍的错误的认识，就是将中医与科学对立起来！ 所谓打倒中医、废除中医、中医是伪科学的论调早在100多年前就已经出现了，今天他们的徒子徒孙们的叫嚣，并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最多只能算是弹弹旧棉花而已！ 在下以为，中医作为一门学科，它的科学性底气十足、毋庸置疑。 一方面，中医是科学的实践，也是科学的理论。中医典籍浩如烟海，中医流派精彩纷呈，中药门类数以万计，中药药性千差万别，是全方位的科学。中医是系统论，不但要关照人和疾病的关系，从人体气血经络脏腑等等物质基础上下功夫，而且还要关照人与环境自然宇宙中一切物质与非物质的关系，从金木水火土到五运六气到道法自然及天人合一，中医还要关注人与灵魂人与鬼神人与未知世界的关系，是灵魂与肉体对立统一论。尽管最后一点目前饱受诟病，特别是成了中医搞封建迷信的代名词。但是，如果我们以科学的态度、科学的精神以及科学的行动来看待这方面的内容，我们就会觉得，用无知取笑或者取代未知，那将是何等的荒唐与浅薄，又是怎样的顽固与可笑！ 另一方面，中医是科学的理论，也是科学的实践。中医要求医生要有丰富的临床经验；中医讲的患者特指人类，而绝不是小白鼠或者猪羊等其它动物；中医要求对症下药，而且药被分为君臣佐使，同时兼顾药与药之间的相互关系。中药配伍首先要将反药去除，即使是以毒攻毒，毒性的剂量把控也是非常严格，仅仅用于此时此刻此患者，并千方百计把毒副作用降到最低。而不是像西药那样，一种药可以给所有人吃，然后再告诉你这种药有多少种不良反应和毒副作用。 这里我们忽然发现有一种可怕的真相：中医用药是拿自己的人格性命担保的！西医用药却拿一纸密密麻麻的药品说明书为自己背书！ 由此我们十分清晰的看到，好中医都是个人对自己的诊病和用药行为负责，这种负责一直延伸到对中药制药甚至是采药者的负责，即使出了问题，责权利一目了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但即使是最好的西医，对自己的诊病和用药行为可以天然的不负责任，如果在诊断方面有什么问题，要么是患者的配合度不够，吃了不该吃的，喝了不能喝的，憋尿没有憋好，情绪控制不对等等等等；要么就是仪器出了问题，操作仪器的人出了问题，总之都有方方面面的原因，唯独西医本人没有问题！！！ 西药就更没有问题了，说明书上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吗？你有过敏反应，那是你个人体质的问题；你有头晕头疼，那是大家都会遇到的问题；你有其他不良反应，停药几天自然会好！可是，你为了治病，你还敢轻易停药吗？即使吃出什么问题来，那不是说明书早早地都告诉你了吗？和西医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这是真的真的吗？这和西医又有什么关系呢？ 事实上，迷信专家、迷信新特药、迷信各种仪器和设备、迷信外国的月亮圆，这种迷信还少吗？ 中医的确不是西方标准定义的科学，更不仅仅是治病的技术，说它是科学和技术显然都贬低了它，因为它超越并包容科学技术。 中医是医学，是生命科学，更是哲学；既是朴素的唯物主义，也是辩证法；既是世界观，也是方法论；既是形而上之道，无形无象，通天达地；又是形而下之器，有形有像，医病救人，同时也是一种渗透于东方世俗生活中的文化、伦理、艺术、价值观，甚至就是一种美的生活方式。 如果中医中药是迷信，那么西医西药是不是另外一种迷信呢？

 

二十八、科学技术，必将为中医中药插上腾飞的翅膀 众所周知，由于近代人们对中医的排斥和科学观念的统治地位，人们把一切技术的发展用于西医，手术的专利全划归西医。即使针灸麻醉有效又无麻药的副作用，而当西医不采用它的时候，就是没有用，如果用了，也只是自认为送给中医一点青睐而已。

更可笑的是，药物的验证效果要被医药管理部门或医疗机构承认，才算是有效、安全、合法，以至药物实验中大笔的基金用于医药卫生的行政管理部门的游说中，这是使之合法的重要环节，一些腐败也会渗透到各个部门行业和各项技术中。而所有这些，都成了中医中药走向高科技和现代化的绊脚石！

那么，中医中药为什么没有完全彻底地退出历史舞台？ 因为人类自身的现代化过程明显滞后，血肉之躯并没有逃出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而思想感情也没有脱离过爱恨情仇，这使得中医中药在治病方面与人类自身的差距并没有时代差距那么大！ 所以，我想说的是，既然人类自身进步的速度并不快，那么中医中药只要拥有一双科技对翅膀，就一定能够赶上时代发展的步伐！ 近年来，随着西医的盛极而衰，西药的副作用和替换脏器的排他性，放疗与化疗的伤害性，基因疗法这一希望的负面问题；以及荷尔蒙、胰岛素、降压药等等药物的副作用的疑难问题，往往人们有病到西医治不了时，就找中医治。 中医所以能治病，是因为它不破坏人体的固有的功能，治病的前提在于对症下药。 1.诊断。中医诊断望闻问切，是人与人之间的直接交流，是全面系统的诊断，而不是单方面的冷冰冰的人机对话。 2.用药。中医讲究君臣佐使，尽可能不伤及无辜，而不像西药那样治此损彼，杀敌一万自损八千。 3.服药。服药除外用一般口服，丸散膏丹汤药各不相同，靠自身自然性整体循环，西药则多用打针输液，靠强制性部分循环。 4.注意事项。中医中药有许多注意事项，比如忌口。还有，中药从本草经开始到现在已有五千年的临床验证历史，这是西药永远都无法做到的。 5.度量均衡。中医中药非常讲究度与量，适度，适量，这样的词在西医看来最不科学的说法，恰好与西医西药每日三次，每次六粒这样的精准形成鲜明对比。因人而异，还是千篇一律；对症施治，还是一刀切；全面系统康复，还是头疼药头脚疼医脚……优劣不辩自明、显而易见。 所以，无论是中医中药还是西医西药，都需要同舟共济，攻坚克难，不忘初心，砥砺奋进，而不是恰恰相反！

除夕凌晨三点二十至六点四十九于金城青云居

 

作者简介：王森，字龙翔，号青云居士，著名辞赋作家，书画家，诗人，药王孙思邈嫡传后人，中华舌纹医学传承人。